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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强年代东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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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国家的前史,都是从治水开端,是由于文明起源于大河流域,国家亦由河流抚育,不光古埃及,可以说是“尼罗河的赠礼”,就连文明古国巴比伦,也是从西亚两河流域里流出来的,还有古印度文明,相同是南亚两河流域的产品,而国际上最大的两河流域在东亚,以此造就了一个最大的也最为陈旧的文明古国——我国,以至于四大文明古国至今还在的,也就只剩下了我国。

  由文明古国创始的古代国际的前史,是以王权国家为主体的前史回忆,以帝国兴衰及其边境改变,标志国际的前史地舆,表现为以王权树立“王土”全国,以“王土”区分国际。

  但是,当地中海作为前史的要素呈现在文明古国的国际里,所以,咱们就看到了“摩西出埃及”,从尼罗河流域走向古巴比伦的两河流域,走向其新国际——《旧约》“应许之地”。

  以“特洛伊战役”为标志,地中海要素,形成了它的国家毅力——古希腊城邦及其殖民地。与此一起,在伊朗高原上也崛起了一个承继文明古国的前史遗产的新式帝国——波斯。

  前史的干流改道了,从两河流域进入地中海,盘绕地中海,呈现两大实力——海权代表希腊与代表陆权的波斯。

  由此发飙了一个诱惑——地中海诱惑,不管海权,仍是陆权,都难忍其诱惑,皆欲将其据为己有,它是个文明的母体,抚育两岸文明生生不息,不光以海产作为食物来历,更以海运承当沿岸各国的交易,将不同的国家联系为一个共同的经济体。

  作为陆权帝国,波斯未依存于地中海,但它为了操控滨海各国而投入到海域中来,要让地中海变成它的内海,但是,它却再三失利,不光在海战中败给了在海洋要素中生长起来的希腊雅典城邦,并且陆战也被共同了希腊的马其顿王国完全打败。

  所以,一个寻求国际前史共同性的帝国——亚历山大帝国呈现了,大帝神采飞扬,那位被黑格尔《前史哲学》称之为“肯定理念的芳华王者”,一边唆使地中海变成帝国内海,一边深化到麦金德《前史的地舆纽带》所指出的“国际岛心脏地带”。

  他从《荷马史诗》来,由阿喀琉斯的魂灵转世而来,从亚里士多德哲学来,带着“王”的动力因和意图因,高举“哲学家王”的文明桂冠,跨过了地舆政治学的海权与陆权的距离而来。

  他从伸向地中海的一角之地——希腊动身,没有包括整个地中海,便向东、向东、再向东,好像从地中海的边际地带弯弓射出的一枝响箭,吼叫着射向“国际岛”的“心脏地带”。

  一矢如飞,穿越三大文明古国的韶光之冢,重温文明初曙时创始青铜文明国际系统且以之席卷并传承文明古国的雅利安人的前史旧梦,将三个文明古国——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的劫后前史遗产,经过吞并波斯疆域从头收入其帝国的囊中。惋惜的是,麦金德居然对亚历山大和他的帝国寻求只字未提,是有所“疏忽”,仍是有意“疏忽”?不管怎样,“疏忽”就是不应该的。

  由于,亚历山大,是第一个,也是仅有一个,从欧洲进入“心脏地带”的帝王,其进军道路,非如麦金德所言,从东欧进入,而是从南欧,从地中海动身,通往中亚兴都库什山脉,直抵帕米尔高原脚下,若能翻越,他就可以沿着天山走廊、河西走廊进入我国,惋惜他未能一越,或许他以为,那就是希腊神话中的神山奥林波斯山,他已抵达文明的终极,除了上天,别无他去。

  中西神话源头,或许同出一山,在我国,其名曰“昆仑”,在希腊,则称之为“奥林波斯山”,二者或同指一处,今之帕米尔高原。正如从昆仑到蓬莱,结构了我国的《山海经》神话国际,亚历山大也打造了一个根据希腊神话并归于他个人的“山海经国际”——从地中海到奥林波斯山。在那个国际里,他既代表陆权,也代表海权,更代表了希腊神话中的神权和希腊政治哲学中的王权,作为“哲学家王”表达了希腊哲学关于国际前史共同性的信仰。

  尔后,欧洲各国,再无一国能进入中亚“心脏地带”,这一带,反倒成了东方游牧民族的全国,匈奴、突厥、蒙古,从东亚到中亚,再从中亚到西亚和东欧,一度将国际前史的地舆纽带握在手中,好像握着“天主的鞭子”,挥舞着从“心脏地带”西行,进入里海、黑海和地中海,以骑射造就了古代国际的陆权年代,就好像近代国际的海权年代,发生了欧洲列强英、法、德相同,流行于古代国际陆权年代的匈奴、突厥、蒙古等,亦足以与之相颉颃。

  别忘了它们死后,还有一股巨大的力气,那就是我国,它们都从我国罗致力气,或被我国力气驱赶,匈奴与突厥之于汉、唐,蒙古汗国之于蒙元王朝,都被我国力气驱动,而我国之于中亚,亦不曾放下,已有汉、唐通西域,然互易商货已至,而军政未达,汉使至安眠,可汉军未至,唐军曾入大食,被大食击溃。

  但是,那一条“前史的地舆纽带”——丝绸之路,却一向被我国把握,自汉、唐举国通西域,以至于明、清晋商“走西口”,从丝绸之路到茶叶之路,我国都是国际“心脏地带”活泼的存在,其间交易来往,均由我国产品——丝绸和茶叶来操纵,更何况,还有一个继宋而起的蒙元年代,不光以弓马实控了国际“心脏地带”,还接着宋人的帆海,把握了从我国东南滨海到阿拉伯海的东西洋海通一脉,以陆权与海权并用敞开了蒙元半全球化年代。

  明、清实力,虽不及蒙元,但亦有“走西口”与“下西洋”并行于全国,不光以此维系着十七世纪以来我国的半全球化,还成为今天“一带一路”之先导被当代我国复兴于全国。

  麦金德以陆权论,确认中亚为国际的“心脏地带”,当然,这是狭义的,以广义论,这一带,西起东欧,东至蒙古,南抵西藏,因其地处内陆,海权难以进入,故称其为“心脏”。

  根据欧洲态度,麦氏以为,欲执国际盟主,当先取东欧,故其留下一句名言:“谁操控东欧,谁就操控心脏地带;谁操控心脏地带,谁就操控国际岛;谁操控国际岛,谁就操控国际。”

  听说,德毅力帝国闻此言而开窍,两次国际大战,皆从东欧下手,北约与华约的暗斗,也是根据抢夺东欧,其成果,就是苏联崩溃,而当下一系列事情,就更是对“谁操控东欧,谁就操控心脏地带”的古典地舆政治学学的现代阐释。

  如果说,陆权论的地舆政治学学说里,已经有了一个国际的“心脏地带”,那么,相对应的,海权论的地缘政治理论,是否也应该具有那样一个国际的“心脏地带”?是的,应该有。

  惋惜的是,与麦氏一起的马汉的“海权论“三部曲,对此居然未置一词。所以,咱们对应于麦氏的广义、狭义论,从我国态度动身,放眼国际,而为如是说:广义的海权国际的“心脏地带”,应该起于我国的东海、南海,以至于波斯湾与阿拉伯海。

  或曰,何以作如此组织?盖因大帆海的动机,乃奔我国而来,以“寻觅我国”为由,而我国则不只为此次大帆海供给了指南针,更以“我国问题”自身,供给了一个前史的意图因。

  若广义的海权国际的“心脏地带”可由我国进入,则狭义的海权国际的“心脏地带”就应当聚集于印度半岛及其海域,这也就是郑和下西洋为什么终究死在了印度半岛上,还有第一个绕过好望角的达·伽马相同也死在了印度半岛上,看来印度就是个东西洋的结合部,其半岛形状,真的像一颗心脏,起搏于印度洋。

  战国年代,各国竞为列强,然其发生,要有个实力的竞技场,若场所在欧洲,则不免国家比赛,一旦国家宣战,战役怎么收场?故而各国皆以代理人战役,东印度公司遂亦纷繁上台。

  以印度为角斗场,让东印度公司下场,正是在各国东印度公司的比赛中,发生了欧洲列强,终究的决战虽然在欧洲,但前期的战役一定在印度洋,是骡子是马,先要拉到印度来遛遛,往往是某国东印度公司的胜败,决议了该国能否成为欧洲列强。

  率先来印度的,是葡萄牙人,但第一个组织了东印度公司的国家却是英国,英国来不及成为列强,其国内就爆发了革新,锋芒毕露的头号列强,是荷兰的东印度公司,它追逐着葡萄牙人,从西洋一向追到东瀛,从印度追到我国,从马六甲海峡追到台湾海峡,遭受了我国“海商—军事复合体”政权——郑氏集团,所以,两个“海商—军事复合体”开战了,最著名的一战,就是1633年的金门料罗湾海战,这一战,打出了一位绝世英豪郑芝龙。

  郑氏集团首领郑芝龙,原名一官,闽南泉州人,海商身世,从澳门起步,到过马尼拉和日本,会葡萄牙文,还懂卢西塔尼亚语(犹太—葡萄牙语),此乃葡国犹太人的隐秘用语。

  受西方文明熏陶,郑氏入天主教,取教名贾斯帕,另名尼古拉,外国人都称他为“尼古拉一官”。他曾在荷兰东印度公司做过“通事”——翻译,参加过荷兰人抢掠我国商船。但荷兰人却没想到,就是他们身边这名不起眼的“通事”,被他们称作“尼古拉一官”的人,有一天会推翻了他们在“我国海”的霸权。

  一官鼓起今后,不光成了荷兰人的对手,还被朝廷视为“倭寇”,邀荷兰人一起来剿他,没想到被他打得全军覆没了,不得已,才招安他去做了个“海防游击”,让他平靖海疆,这样一来,郑氏集团的装备就得以雄踞海上。1633年,荷兰人出动战舰,不宣而战,突袭郑氏战船,击沉、焚毁战船二十余艘,而明朝官员却欲排难解纷,表明乐意赔礼,请荷兰罢兵,可荷兰人不听。

  郑氏应战,战于金门料罗湾。关于郑氏海战法,徐继畬在《瀛环志略》里说到清人江日升写的《台湾外纪》,其言“荷兰船坚炮猛,不能胜”,郑芝龙“乃募死士善泅者”,持斧立船头,以小舟堆燃料,浇以油,中藏火药,置引线,乘风急棹,迫近夷船,以斧钉锥于夷船,与夷船一相连,就点着药线,然后投水凫回。

  有多少条这样的火船,冲向荷舰,决一死战?“药燃火发,风又强烈”,致使“荷兰夹板,被焚三艘,余悉遁去”。

  所谓“夹板”,乃其时最先进的战船,长五十丈,宽六七丈,船体包裹铜铅板,内有木板三层,每一层,都有一尺来厚,其间,以横木架隔,两旁用铁板夹住,内部列置大炮。

  料罗湾海战,乃东西方命运攸关的一战,如郑氏打败,我国割地赔款,就无须等英国人来,疆土沉沦就要提早二百年。这一战,使荷兰人屈从,“海上马车夫”在海上被推翻。从此,荷兰人抛弃独占我国海上交易的妄图,转而供认郑氏海权。

  尔后,荷属东印度公司与郑氏达成协议,开端向郑氏集团纳贡,海船在澳门、马尼拉、厦门、台湾、日本各港口间行进,都须持有郑氏集团令旗,不然一概制止。郑氏集团向来往海船交税,“每舶税三千金,岁入千万计”,不是一代王朝,而是一介海商,代表了我国的一个海权年代,是郑和今后的郑氏年代。

  荷兰人交税今后,反倒成为了郑氏的朋友,有一次,成心贡献了王杖一枝,金冠一顶,以诱惑郑氏自立王朝。但郑氏好景不长,由于清军入关了,南明一支逃到福建,倚郑氏为长城,清军南下,也向郑氏招安,郑氏囤积居奇,总算投靠清朝。内忧外患,我国民间海权新年代的代表,便由郑芝龙转向郑成功了。

  郑成功是郑芝龙的儿子,老子降清,儿子起兵!从滨海入长江,兵临南京,东南半壁为之一振,江南一隅突现光亮,无法师老兵顿,败归厦门。刚好“荷兰通事何斌负逋税逃内地,献获取台湾”,这位何斌先生,原是郑芝龙部下,随郑氏到台湾,便留在台湾学荷兰语,做了荷兰通事。听说,荷兰人让他去收税,他拿了税银,就跑到内地来找郑成功了,劝郑成功先取台湾,再图华夏。

  咱们知道,明万历年间,西班牙人曾残杀过华裔,当郑氏令旗通行于我国海时,谁敢残杀华裔?明末清初,郑芝龙在扶明与降清之间游离,放松了海权,西班牙人乘机再次残杀华裔,这一次,又残杀了约三万人。须知,华裔实力,是我国民间海权的一部分,华裔实力增加,就从另一方面代表着我国民间海权扩张。郑氏年代,我国民间海权的根底,不光在东南滨海,更散布在南洋一带。

  郑成功从台湾岛上驱赶了荷兰人,接着,遣使吕宋(今菲律宾),向西班牙总督递交国书,斥责其残杀罪过,并广告华裔,联络各地华裔首领,隔绝同吕宋交易,一起调集戎行,预备攻取吕宋。先占台湾,再取吕宋,继而攫取噶逻巴(今爪哇),操控台湾海峡和马六甲海峡,然后联合日本,克复中华。不幸兵马未动,英豪先崩,这样一个巨大的海权梦,惋惜未如其名,没有“成功”。

  郑之梦,如能“成功”,那就不光“驱赶鞑虏,康复中华”,且以海权光大中华,使我国早在十七世纪便转型为一个巨大的海权国家了。惜其愿望随他而逝,没有承继下来。现在咱们说起他,只说他有的伟业,而不知他有树立我国海权的巨大愿望。他的愿望,是一笔巨大的前史遗产,居然被人忘记,一说到帆海,人们就谈起郑和下西洋,少有人谈到他的海权愿望。

  萧一山推重他,在《清史纲要》中,把他作为“我国近代民族革新第一人”,其“民族革新之酝酿”一章,开篇就说“在我国前史上,有一个人不能不大书特书的,就是郑成功”。

  推重他有三点:一是克复运动首领,如岳武穆之流;二是英豪,这就不光是民族的,仍是国际的了,他不光使克复运动有了根据地,还改变了国际大格式,荷兰从此便式微下去;三是民族革新前驱,他反清反帝,高举起民族主义大旗。

  郑氏决心满满,坦言:“东西洋饷,我所自生自殖者也;进战退守,绰绰余裕。”人言其居海外一岛,养精兵十万,战舰数千,以“通洋裕国”,而财用不匮。且以洪门深化内地,遍植会党,布下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辛亥革新,非从天降,其来有自矣。清朝禁海迁界,以困郑氏,反使郑氏独操“通洋之利”,“我国各货,海外人皆仰资郑氏”,郑氏因而“财用益饶”。

  惋惜的是,这个在帆海和自由交易中生长起来的“海商—军事复合体”,虽有满足的本钱和武力,却没有像荷兰东印度公司那样,走在通往本钱主义的道路上向着民主共和国远航。

  郑氏与此各走各路,走向了以王权自立。民主共和国鼓起,要靠自由交易和维护自由交易的武力,还要从自由交易里开展出自由主义,没有自由主义,郑氏集团走不出王权樊篱。

  关于民间海权,清朝视为大患,其时,满清占有疆土,没有具有海权,南明退到海滨,仍欲以民间海权来反抗。欲灭民间海权,清朝不择手段,海禁以外,更厉行迁界。康熙年间,三次迁界,从山东到广东,滨海居居民都被迁走,寸板不许下水,片物不许越界,违者杀无赦,欲以此,将我国民间海权连根拔掉。

  刚好西班牙人残杀华裔,这在清朝看来,就是天随人愿,来助它消除我国民间海权。须知,此刻清朝,其身份仍是异族,是入侵者,它在江南对国人的残杀,一点不亚于西方海盗残杀华裔。当国人的反抗被清军压缩在东南滨海以及西南一隅时,它比西方海盗更急于摧残我国民间海权,以此切断反清复明之根。

  荷兰人占据台湾三十余年,被郑氏一举攫取,其恼怒自不待言。还在被围困时,荷兰人就恳求清军救援,被撵出台湾后,仍派舰队驶抵闽洋,以清荷联军,先夺金、厦,再取台湾。但荷兰再也不能康复它在我国海的霸权。原本,荷兰与清朝有约,联合攻,打下台湾后,清朝仍将台湾交给荷兰。但荷兰自退出台湾后,国力大伤,又与英国战于大西洋,再也无力顾及东方。

  荷兰立国,以东印度公司为支柱,该公司从前操控了东西方交易的两条财源,一以台湾岛操控台湾海峡,一以噶逻巴操控马六甲海峡。郑氏岛,使荷兰失去了台湾海峡,断其一条财源,英国人占据新加坡,又夺走了马六甲海峡,这两条财源一断,荷兰就式微了,其海权,从东到西,被英国逐个夺去,故其助清,却未讨要,是其已力不从心,再而衰,三而竭了。

  郭嵩焘使欧,船经香港、新加坡,他上去,调查了一下,对英、荷两国治下殖民地的情况,宣布观点,他说,荷兰人“专事苛敛,以济国用”,而英国却“以本地之财,济本地之用”,他以英国在印度、澳大利亚的殖民地为例,其每年收入逾万万,均未掠至英国,皆以之用于本地,“使其公民共之,故无怨者”。

  因而“苏门答腊各小国,乐以其地献之英人”,荷兰连个苏门答腊都搞不定,看来是大势已去了,较之英国搞定印度,差得很远。其实英国赋敛深重,十倍于我国,但是其民无怨,何也?走向国际,遍设港口,广开财源,为民致富,与民同利也。

  他还有一个发现,发现英国人被华裔支撑。当年,郑氏驱赶荷兰,令旗行于南洋,华裔闻风响应,而英国,亦正与荷兰人抢夺海权,从西洋打到东瀛,当然也要支撑郑氏集团。

  听说,郑芝龙在金门料罗湾海战中,就用了全新的英国大炮,其战法亦与英国水兵打败西班牙无敌舰队类似,其结局,成为东西方海权起色,至郑成功,荷兰始衰矣!

  从此,荷兰与清朝缔约,誓灭郑氏,英国与郑氏结盟,夹攻荷兰。郑氏虽亡,但华裔仍在,便转而支撑英国。

  乾隆年间,荷兰人在噶罗巴残杀华裔,变成“红溪惨案”,乾隆帝未斥责荷兰,反而说死难者是“天朝弃民”。

  请注意,仍是这位乾隆帝,以天朝的高傲,回绝了马嘎尔尼,看似体面问题,实有算老帐的意思。到了嘉庆帝,英国又派使来,这位嘉庆帝,不只高傲,并且无礼,还分外小气,气歪了英国人的鼻子。清朝皇帝为什么一而再的回绝与英国交易?究其根源,在于荷兰支撑清朝,英国支撑郑氏,已然为敌。道光帝时,英、清战役,英舰北上,其进军道路,居然与郑氏北伐共同。

  荷兰残杀华裔,实与清朝联手,清知其祸殃在海洋,但其视界所及,并非西方列强,而是我国民间海权,由于明末反清运动的动力就来自海上,后来孙中山革新也发起于海上。

  其时,满清来抢疆土,列强来夺海洋,面临这两个入侵者,我国民间奋起抗战,“反帝、反封建”,由此发端。